因失联已久,浮世乱事都不知道从何说起,甚至也没必要过于详细述说。 

 

我仍然记得你;我不善忘,我并未忘记你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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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启超说:“唯有读书能令我忘记麻将,也唯有麻将能令我忘记读书。” 

 

两大娱乐相生相克,像太极图里的黑白阴阳。 

 

每月找个周末围打一场至深夜三四点,为的是赌钱也是吹水,色欲男女,天下宇宙,皆属方城之内的顺带话题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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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作品题材肯定能够得到无数“变态女文青”的追捧,因为几乎没有一个女人不认为自己受过伤害,受伤的人透过阅读互相舐血,亦算是一种疗伤方式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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捷克作家卡雷尔·恰佩克《最后审判》:一个死去的罪犯到了天上法庭,接受审判,但上帝此回不再主导一切,交由人类担任法官,审了一轮,法官判他下地狱。 

 

罪犯接受宣判后,质问上帝,为什么你不出手判决,上帝回答:“因为我知道每一件事情的细节。如果法官跟我一样,知道每一件事,完完全全的每一件事,他们也一样没法做出裁判;他们将了解每一件事,同时感到心痛。我怎么可能审判你呢?法官看到的只是你的罪行,但我知道的是你的所有事情和背景和选择……这就是我无法审判你的原因。”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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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会识字的四十五年后,我发现每当我的眼光落在报纸专栏上,我便马上想起母亲说的“切勿指指点点”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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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想,如果我不是自己而是别人,或许我也全无兴趣跟马家辉这种人做朋友,我是心知肚明的,改变不了自己,也无意改变自己,唯有随缘行之,善男子善女人,合则来不合则去,谁都千万别勉强谁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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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词是会贬值的,当被一再使用,正面和负面重量都会稀释,“大叔控”不再是需要坐在长椅上接受心理分析的精神疾病,而仅仅是一种美学上的取态、立场、口味,并跟其他“控”不互排冲突。 

 

字词的力量把女子从欲望焦虑里解放出来,不可告人的变成挂在嘴边。快乐的世代从此可以勇敢地直视大叔,甚至,嗯,跟大叔睡觉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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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乐最重要。 

 

原来酒精就是最具美好的时光机器,可以把你送回你想去的时空,让你找回不再掌握的快乐。 

 

原来生命的快乐秘诀非常简单:只在于你敢不敢和肯不肯把自己灌醉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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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来要求自己以最佳姿态面对别人。 

 

大将军从此离开战场,该打的仗,已经打完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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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因和服美学在日本从来未被连根拔起,如细水流下,不会让人误觉装模作样,试想如果在国内有某个节日忽然男男女女都穿汉服像拍古装电视剧,场面肯定唐突离奇,令所有人笑得弯腰。

——马家辉《大叔》

 

书为伴,笔同行,彼同心。语录集-最美语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