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阳襄阳赊旗店长台关正阳关颖水汝水巢湖洪泽湖镇江南京怀宁,上海淮阴苏州杭州黄浦江太湖南通屯溪六安九江武昌汉口修水宜昌,怒江以西宝山腾越铜钹还有我们身处的禅达…… 

不拉屎会憋死我们,不吃饭活七八天,不喝水活五六天,不睡觉活四五天,琐事养我们也要我们的命。 

家国沦丧,我们到已经活了六七年…… 

我想让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样子。

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 

我希望天崩,地裂,禅达的火山爆发,泥石流席卷我们所在的街头,因为再过十秒,我们就会掐个你死我活。 

我会掐死他之后再跪在他的尸体边哭泣。我转开头,找一个别的可以掐死的人,我看见救星。

——兰晓龙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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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在我的余生中,最爱看抗战老片,一旦屏幕上的日本兵大叫“死啦死啦”,我就从心里开始笑,笑纹从心里一直泛到嘴角。

——兰晓龙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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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车烧柴禾长大的?你装个烟囱啊!”

——兰晓龙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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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都在变。做该做的想做地就好了,今天的想通到了明天可能就是通而不通,想通干嘛?

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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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没有一只耳朵会被嘴巴真正地说服。

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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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不起啦,死了的弟兄,咱们不打了,他们又要回去窝着了。东北东南死了的弟兄,战死中原的弟兄,死在江浙的弟兄,湖南湖北埋在焦土下的弟兄,死在缅甸的弟兄,人间不葬天来葬。天灵灵地灵灵,太上老君疾疾令。

——兰晓龙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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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尘不染的事情是没有的,我们都在吸进灰尘,可不妨碍我们做得好一点

——兰小龙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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亏他说得出来,这生是饿的了,我们瞪着他,眼里如要踹出飞脚来,但我们还得就着他豪放的一挥手,否则所有人都要没法下台。

——兰晓龙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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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军主力征用了缅甸境内所有的脚踏车,比我们预想的至少早到了6个小时,像会飞翔的巨大毒蛇,像要把我们连骨头都要啃掉的无边蝗群。

——兰晓龙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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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头就像手指。我忽然有这种奇怪的感觉——我们是指尖上要被剪掉的那小块指甲。”

——兰晓龙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 

杜绝热情和永不言信,是我这种人为落拓人生掘就的散兵坑。可阿译没打过仗,只会把自己扔在射界之内,永远神经质的紧张,生活没给他好事,他闭上了眼,偏还说一片光明,因此他的命运非常清晰,就是永远面对我们的否定。 

 

在否定面前阿译几乎连控制语音高低的能力都要欠奉,经常在假声中带出一个失控的尖声,他边说话边用写字的那块白灰在地上做无意义的划拉,连他自己都在摧毁自己的自信。

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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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我的人自身后重拍我的肩膀。山西佬儿康丫的军装扣子已经全部掉光了,以至始终得腾出一只手掩着衣衫下摆,这是为了身份而非风化――一个兵也就敞着算啦,但康丫是准尉,他是官儿。 

书为伴,笔同行,彼同心。语录集-最美语录